定,都快打到德州了。结果,这些反贼居然合兵了。”
“然后呢?”
“臣在德州——临清一带和他们干了一仗,杀伤反贼至少 1万,但我军的弹药跟不上,病号多。所以臣未曾请示陛下就先撤下来了,臣有罪。”
……
李郁示意侍卫给这位结拜兄弟来一碗热乎的面条。
说道:
“你当然无罪,你撤退是对的。”
“谢陛下。”
“说说,北方义军合兵是个什么情况?”
“是。被咱追在后头打,打急了,他们就想着联合对抗,以十倍的兵力抵消火力优势。反贼的盟主是漕帮帮主,总兵力至少有 10万,也许 20万。不过都是些乌合之众,起码一半的人甚至没有制式兵器。”
李郁若有所思,示意赶紧吃。
老胡连忙端起碗,风卷残云,狼吞虎咽,连汤汁都不剩。
……
李郁平静的说道: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何况是十几万活生生的人呢。既然他们有了反抗意识,那就派个人去下战书。”
“陛下的意思是,干脆一次决战,全歼北方之反贼?”
“嗯。”
参谋军官们立即忙碌起来。
次日,
他们拿出了一份方案:
料敌从宽,如果按照 20万义军规模计算,预计要在战场上杀伤 2万人左右,才能达到彻底击溃并劝降的目的。
安置俘虏时还需注意,甄别头目,枪决。
之后,可将十几万俘虏打散安置,再给予田地,想来没几个人是天生的造反爱好者。
……
情报署也送来了最新情报,他们一直在暗中窥视曲阜。
情报署干将之一,苏北情报站站长希恭恕,进入帐内,由禁卫军转交情报。
看完,
李郁诧异道:
“衍圣公被清廷派兵带走了?”
“回陛下,属下亲眼目睹,千真万确。”
“无妨,走了也好。”
希恭恕不敢吭声。
“老于那一家子,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