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遣军团从头到膝盖的全甲防护、整齐的队列、冰冷的长枪,踩着鼓点大踏步迎战义军步卒。
这不是战争,是虐杀。
走在最前排的甲士持长枪一路猛戳,惨叫声中,敌人的鲜血喷在自己的面罩和盔甲上。
一路猛推。
碾压局,杀的酣畅淋漓。
此刻,甲士们心中也有个疑问,你们怎么敢决战的?
……
“盟主,顶不住了。”
“上!全部压上!各位弟兄并肩子上,狠狠杀。”
如果有清军将官在场,肯定感慨这帮乌合之众是吃了没有和吴军交过手的亏。
此刻,最英明的军令是:
“全军撤退,丢盔卸甲,撒丫子跑啊。”
这样的话,至少还能保存个十分之一的兵力。
鼓声激越。
以沧州人为主的 5000步卒作为增援的第一方阵顶了上去。这一部战斗力颇为强悍,主要是因为沧州练武之人众多。
此刻,
潘九斤突然意识到那个白莲小子不简单,如今只能期待他率骑兵完成一次漂亮的背后袭击战。
不求赢,起码不输不赢。
……
沧州军一出动,就引起了右侧第 10军团司令官刘阿坤的注意。
他笑道:
“来了群练家子。”
说罢,把千里镜丢给一旁的第 1步兵团上尉。
“军团的指挥权移交给你了,老子要去冲阵。”
“司令官不可~”
“咋了?”
“陛下钦命您代理司令官,不可擅离职守。”
刘阿坤一边检查盔甲兵器,一边笑道:
“陛下的心思我懂。做将军我不行,做陷阵甲士没人比我更行。”
说罢,他就纵马冲出本阵。
一秒都没有犹豫,刘甄氏派来的 20名精锐护卫立即控马跟上主人,兵刃雪亮。
……
李郁注意到了这一幕,调转千里镜望见了高举铜棍纵马冲锋的刘阿坤。
皱眉道:
“总攻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