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些货?”
黄生放下大碗:
“来啊,取样品。”
……
随员将一口木箱抬入屋内,打开。
瞬间,屋内雅雀无声。
众人投向黄生的眼神复杂而犀利。
黄生逐一介绍:
“燧发枪、火药、铅弹、炸弹,咳咳,这些都是崭新的军火,但是出处我不能讲。”
阿桂脸色古怪。
赵庄文脸色惊恐。
其余众将官也都差不多,郁闷的说不出话。
最后还是阿桂打破了尴尬,他举起酒碗:
“来,为义商黄生,干了!”
众人连忙起身隔空敬酒,气氛再次热烈。
……
酒桌,不是谈事的地方。
但是在酒桌上喝的感情好,后面什么都好谈。
黄生滞留 2日,和阿桂顺利达成了一笔军火买卖。
1500杆燧发枪、 1万斤火药、 5万发铅弹、 500颗圆球铁壳炸弹的生意,售价 10万两白银。
双方约定在密支那交割。
密支那——是枯水季时伊洛瓦底江的最北通航极限。
目前在远征军的控制下。
这就很有意思了。
……
送走了这个手眼通天的走私商。
阿桂和赵庄文相视,苦笑。
“阿帅,我突然悟了。”
“我也悟了。”
俩人好似打哑谜,并不说透。
但在内心里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一直以来最大的恐惧,后方随时刺来的那柄利剑暂时入鞘了。
阿桂心里跟明镜一般。
就刚送走的那个喝多了甩着黄毛唱《诗经滇风想女人》的家伙,成色 10成吴。
当初顺利逃出云南,恐怕也是人家故意放水。
……
阿桂和赵庄文一边吃炸花生,一边吹着这个季节的干燥凉风。
沉默!
远征军就像是这盘子里的花生米,被人家一颗一颗的夹起来,仔细端详。
“庄文,以后的路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