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有点悟性，这么快就修炼出第一式。”周川勉励。
“哼，本尊本来就是绝世天才！”白虎蹬鼻子上脸。
“对对对，你是绝世天才，我们都是庸才。”
一年时间，周川完全适应五级源力，准备向第六级进军。要知道，一年前他才觉醒了空间体。
要知道，昊天修炼了三千年，源力才到第七级。周川明确告诉他，要想凝练出源胎，空间之力必须达到八级。
力量强大还不够，精神意志还要跟得上，不然单是武魂觉醒他就扛不住。
“是了，你的元神呢？”
“叫我周爷爷。”
“不叫，你才多大岁数！”
“不叫不告诉你。”
“……”白虎过去一年生的气，比他半辈子加起来还要多。
不过，这种不正经的聊天方式，他好像迷上了。
“周老弟，你就告诉我吧！”
“……”芜湖。
“周公子，这样叫总可以了吧！”
“别勉强自己！”
“周爷爷！”白虎咬紧牙关。
“孙子，乖！”周川捋了捋他的胡须。
白虎还没试过，长时间元神离体，这跟他不曾好好修炼元神有关。
“我的元神去了魔族修炼。”周川说。
“去了魔族？”
“没错，我转世投胎成为了人族。来到上界后，发现天道对人族不怎么友善，于是我把自己变成了魔族。”
“这都行！”
“殊途同归，成为先天之后，管你是人是妖，还是魔！”
“好像有点道理。”
“我还是嫌弃修炼太慢，人神分离，让本尊转修妖道。”
“你很懂修炼门道，人魔妖都精通，就差神了！”
“现在，你是不是开始崇拜我，仰慕我！”
“臭不要脸。”
画风说变就变，已成常规，说不了几句正经话。
白虎对周川的态度，一天天的转变。从习惯孤独，一个人的自由，沦落至着迷地看着他，欣赏他，仰慕他，感激陪伴。
一年之后又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