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确实不必在意这是什么地方，他只要最大化取走暗黑本源即可。于是，周川撑开道场，布置时间场。只要道行足够，是可以镇压源力，把他们带进来。
咕噜，咕噜！
暗黑本源就像流水，汇入周川的道场，悬浮成一滩黑云。高级源力都会衍生奥义，参悟奥义之后就能产生亲和性，从而更容易地操控它，炼化它。
周川缓慢地吸收着，一边参悟。这样的时光，特别容易度过，因为只要耕耘就会有收获。到了这个境界，强者的悟性都不会差。
“还没完？”
黑狗时而开眼，瞄他，双眼释放阴晴不定信号。
……
轮回界。
老道士又一次冲击极境失败，但这一回沮丧没写在脸上。
“我知道了！”
他终于知道，为何不能跨入极境。并非轮回道有问题，而是差在一物上。可惜的是，没试出轮回会不会跟时间一样，有毒。
“你知道什么？”盘龙以中年人形象现身。
这道意志化形，一直蛰伏在轮回界，见证老道士的成长和失败。老道士明显发现了大秘密，所以他才现身。真身是一条狗的秘密，他不会让无极道长知晓，因为他生平最恨就是道士。
见到盘龙，无极道长略显尴尬。
“贫道知道为何冲击极境会失败？”
“为何？”
“差在世界树上。也许每一位永恒者，都需要契合一棵强大的世界树。”
琢磨之后，老道士如实交代。盘龙沉默了一会。
他的七位弟子一直卡在半步极境，试过许多方法，唯独没尝试将世界树让给他们。老道士的猜测具有很高可信度，只不过他是不会让出世界树的，因为最后一道真身成了树灵。让出世界树，他还有命活？
“这件事到此为止吧！”
突破极境这件事可以很重要，也可以不重要，如果不能回到过去，盘龙根本没有机会重修。故而，盘龙把重心放在回到过去上。
“让你做的事，做得怎么样？”
“贫道已然接替天道意志，先天以下统统打入道锁。”
“先天以上何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