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然自若，只是目光扫过白翁的时候，才会闪过一些伤感与悲哀。
白翁是一个可敬的老前辈。
一生没有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反而是随着董奉治病救人，又在董奉死后，庇护桃源秘境的一众生灵，可谓是劳苦功高。
可是就是这般一位仙灵，结果到头来，却被人以神通夺舍，自己不是自己了。
“确实，我的下场不会好的。”
成公兴笑着点了点头，他也从没有奢望过自己会有好下场：“只不过，在此之前，诸位还是要好生的配合我，若不然的话，在我没有好下场之前，我保证在场的诸位绝对看不到我没有好下场的那一天。”
陆尘问道：“你推算过自己的命数？”
“这倒是没有。”
成公兴摇头，却也不打算说自己了，转移话题道：“道生的宿命神通，宗炳的以神入画，白翁乃是故事线的关键角色之一。不过其实我刚开始的时候，是想将你做成我的三身之一的。”
小蝴蝶闻言立马挡在了陆尘身前，目光警惕的看着成公兴，龇牙咧嘴。
“不要紧张，他不会杀贫道的。”
陆尘揉了揉小蝴蝶的脑袋。
“道长，他不是好人。”
小蝴蝶说道：“我小时候就在昆仑洞天见过他。然后没有多久，娘娘便下令发起大战，昆仑洞天就崩塌了。”
陆尘抬头看向成公兴：“又是一笔血债。”
成公兴扫了一眼小蝴蝶，神色却一如既往的淡然：“我身上背负的血债太多了，一个区区洞天罢了，为众生而付出，理所应当。”
“在你的眼中，好像就是应该少数服从多数？”陆尘道。
成公兴却反问：“天下众生，自古至今不都是如此吗？”
陆尘想了想，缓缓点头。
火车轨道孩子的问题，大家都不知道如何选择，可是绝对理性的人，绝对会为了多数的孩子，而去牺牲掉一个孩子的。
这无关人品道德，而是为了将损失最小化，利益最大化的一种方式。
在只有两个选择的绝对环境下，将损失降低至最小，这种选择确实也让人说不出什么话来。
当然了，这若是在受害者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