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
龙凌天这次释放威压的气势，其实只是两种能力的结合。
以尊贵气势为掩护，实则只要低头落在地上，就会变成像之前塔什，全心全意为大哥的模样。
只有这个答案，才能解释为什么白玉没有受影响。
虽然不清楚，自己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但至少可以确定一点。
那就是龙凌天的控制对自己无效，或者说白玉不会受到龙凌天控制。
现在白玉的身上，就像是有一个强力防火墙。
关于龙凌天的精神控制，会毫不留情的挡在外面。
而这次以气势威压，让人低头垂地的目标，就是受龙凌天控制。
在这个结果无法成立的前提下，那个强大的气势威压，同样失去了作用。
表现在白玉身上，就是没有任何感觉。
这些都是白玉的猜想，不过他不可能全部说出来。
“至于我们为什么没有受影响，那我也不太清楚。”
白玉最后一句并没有说实话，可也没有对顾柔说话。
因为这些东西，都是白玉自己的猜想。
他不能保证自己一定对，也不能说一定错。
所以这种摸棱两可的回答，反而最符合事实。
上面两句话，白玉并没有故意隐藏，不如说他说的很大声。
至少能让靠近的谋士听清，至于其他天选者，以他们的耳朵也自然能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