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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帘连忙将王芯羽攀在他手臂上的手扒开,一本正经的对王芯羽道:
“这样不好。”
王芯羽气得牙都要咬碎了,这样不好呸,狗男人,你昨晚抱着老娘亲,舌头都伸进去,喊老娘乖乖心肝宝贝儿的时候,怎么不说于这样不好了?
他们这边闹,赵洛在一旁看得乐,嘴中吃着瓜子,正大光明的吃瓜,偶尔还空出手给太子剥了几粒,然后又剥了几粒塞给小蛇。
皇后转个头和嬷嬷商量事情的瞬间,一回头,才发现小儿子不知何时又跑到太子身旁去了。
真是够闹腾的。
“唉,” 她轻轻叹了口气,倒是没再说些啥。
看祁帘这副模样,王芯羽气不过,就佯装往一旁坐着的男人怀中一倒,结果一抬头,就发现这人刚好是恒王赵峪。
赵峪垂目看着她,脸上无甚表情,王芯羽羞涩一笑,低头不敢回看他。
一看她和赵峪眉目传情的模样,这回到祁帘坐不住了,他心底已经把王芯羽当成了自己的女人,他自己可以和别人调情,却是忍不了这女人当场给他戴绿帽子的。
连忙将王芯羽从恒王怀里拉了起来。
王芯羽自然知道,男人嘛,逗逗可以,但真把他惹生气了,就不值当了,于是顺从着祁帘的力道起身。
但在起身的时候,她似乎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人掐了一把,那力道又狠又重,可带劲了。
她朝后一看,对上的却是恒王没有表情的脸,她可以肯定,自己没有感觉错,于是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她忍不住朝恒王抛了个媚眼。
他们二人以为这些小动作做得隐秘,没有被别人看到,却不知一举一动都被在太子桌前举着块糕点吃的祁玄看得一清二楚。
小蛇咔嚓咔嚓,面无表情的吃着尾巴尖举起的糕点,有些苦恼,怎么老是让他撞见这种场面
小的时候,去偷馒头,就正好碰见山下一老实巴交的汉子和隔壁寡妇偷情的事,他当时小,还以为那二人是夫妻。
直到多去几次,后面偶然又撞见那寡妇在偷另外一个汉子,听他们吐出的不干不净话语中知道,原来这女人是个寡妇,有相公,只不过那男人是个短命的,死得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