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的时候,江驭寒看着面前高大慈目的佛像,跪在蒲团上,许了心愿后,开始朝地上以头碰地。
他磕得使劲,清脆的脑门与地板相撞的声音传来,响得让人心惊,力道带着些难言的执拗。
萧燃听到声音转身,刚好看到这一幕,忙上前阻止他。
“江驭寒,你在干什么?”
萧燃摸摸他青了一片的额角,又生气又心疼,语气也重了下来。
真是一会儿不看着他,就开始疯狂搞事。
江驭寒没说话 ,垂着头,右手死死抓着左手。
直到下山时,趴在萧燃背上,江驭寒才道:“萧止戈。”
“我妈葬礼那天,我在医院里躺着,那时的心情,和现在一样。”
害怕被丢下,害怕被抛弃。
我若是虔诚一些 ,你是不是就能永远留下
江驭寒说着,突然趴在萧燃的肩头,恶狠狠咬了他一口。
咬完,他又心疼的亲了亲那个咬痕。
恶犬所有的不安,都需要亲昵的动作来安抚。
失去挚爱的痛苦,江驭寒这辈子再也不想经历。
回去后,萧燃在浴室赤着上身,对着镜子看了下肩,咬痕很深很明显。
他还没拉上衣服,江驭寒就进来,二话不说,朝着萧燃将衣领扯开,瘦削的右肩转向萧燃,让萧燃也咬一个同样的。
“咬。”
“快点儿。”
“别逼我亲你。”
江驭寒哼哼唧唧,语调凶凶的,实则在朝萧燃撒娇。
萧燃向来不会在小事上和他争论些什么,顺着他的想法,拥住人,在右肩相同的位置上,咬了一口。
江驭寒闭着眼,睫毛轻颤,不知是疼得还是因为些其他的东西。
直到萧燃咬完,要离开的时候,他才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嗓子有些哑:“萧止戈,抱我。”
萧燃目光朝下看了一眼。
有些无奈,真是只精力充沛的小狗。
江驭寒本来想做坏事,但被萧燃一只手完全制住了。
萧燃不用多大的力气,手臂一横,江驭寒整个人揽在怀中,腿有分寸的压住他的腰腹以下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