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站上前,准备帮他捏捏肩膀。
“陛下休息一会吧,身体累垮了可不行。”
干净的手试探性的攀上赫连钺的肩头,轻轻的为他捏着肩膀。
赫连钺眸中凭空多了些深沉的欲色,喉结滚动了下,眼底神色不是很清明。
太监眼底有着喜意,一只手主动的拉了拉身上的衣物,露出白皙的胸膛。
另一只手的位置渐渐往下移了些,目标明确的想直捣皇龙。
但还未触碰到更多,便被赫连钺一把捏住他的手腕。
“路奇。”赫连钺忍痛冷声唤他,手上的力道很重。
“你跟着孤多久了”
他面目微沉,模样看不清喜怒,但神色清明,之前眉眼中微含的一点欲色已经被压下,如今只见怒火在其中跳跃。
路奇急忙跪下,嗓子有些尖细。
“陛下,奴跟着您已经有十年了。”细看,他身体在微微的发着颤,衣衫被扯开大半,露出大半个胸膛出来。
“十年。”赫连钺念道,猝不及防间,抓起桌上的瓷杯朝着地上的人扔去。
动作间毫无怜惜之意。
路奇的额间瞬间被瓷杯砸出一个血洞,红色的血液顺着清秀白净的脸蜿蜒而下。
“十年的时间,孤竟然还未将你这条狗成功驯化”
“你既跟着孤已有十年时间,不知孤平日最痛恨什么事?”
赫连钺忍着痛意,怒不可遏的沉眸看着跪在地上的人。
赫连钺此生,因为儿时的一些经历遭遇,最痛恨这欢爱之事。
他今年二十六岁,寻常男子这个年纪已经同许多女子有过风月之事,孩子都有两三个。
但赫连钺身边依旧干干净净,连个女人都没有。
“若孤未清醒,你想对孤做些什么?”
“怎么,用你那低贱肮脏的身体来驯化孤吗?”
“陛下,奴才知错了,奴才待在您身边太久,以至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他怎会清醒得如此之快,我明明在那香中做了手脚,即便是山林间凶猛的野兽闻了这香,也只能变成被欲望控制的玩物。】
看着那张熟悉的脸,赫连钺心中越发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