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羽心将兜帽取下,露出一张婉约秀丽的脸出来,她眸中含泪的看着魏枝,模样惹人怜爱。
“不过短短几日,魏郎为何对我如此疏离,我对魏郎的情意,魏郎不是早就一清二楚了吗?”
“为何如今三番两次的避着我,若我不来寻你,你是不是就不会再见我”
“现在这个时间段,你本应该去宋府,向我提亲才对。”
魏枝目光看向她,语气温和却不容反驳: “宋小姐自重,魏枝未曾同你许下嫁娶誓言。”
“为免小姐清誉有失,还当谨言慎行才是。”
宋羽心连连摇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可你那些时日在信中,同我说的可不是这样的。”
“你明明在信中,明明在信中说……”宋羽心仔细一想,魏枝在那信中的确没有明确说过会娶她的事。
信中大多数是在谈论对未来的向往,魏枝在信中说,待以后,要在家中的院子里种上一池的荷花,届时让她随他一起赏花。
而宋羽心,此生最爱的花,便是荷花。
那些话说得很隐晦,但每一字一句,对未来的规划中,都有宋羽心的影子。
宋羽心便以为,是因为魏枝是读书人,有些话不好说得太过直白,才会以这种隐晦的方式在信中提出。
宋羽心后面的话还未说出口,魏枝就状似疑惑的问她:“信,什么信”
魏枝温和道: “我不曾给宋小姐写过信,前些时日,新棠一直在家中看书,准备殿试的事宜,根本没有时间想关于儿女私情。”
“宋小姐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他眸中神色真切,像是完全不知晓这件事似的。
但他说得越多,宋羽心一寸寸的冷下去。
“若给我写信的人不是你,那还会是谁?”
宋羽心这些时日未曾与旁的男子有私交,且信是在她遇见魏枝的那天晚上便开始有往来。
她下意识便以为,那信是魏枝写给她的。
可如今,魏枝却像是对这件事一点也不知情,直言道他从未写过那些信,但显得是她不要脸,对他死缠烂打。
可魏枝有什么理由骗她她父亲是权倾朝野的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