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御史,身肩掌管监察百官,肃整朝仪,弹劾与进谏之重责。”
“可如今,大人做的这些事,恐怕是担不起这监察御史一职吧。”
王大人几乎是咬着牙道:“魏枝,我同你有何怨仇,你冲着我来便是,我那刚满十岁的孩子,同你又有什么怨仇”
那个孩子,他藏了整整十年,他同现任正妻,只有两个女儿,眼看家中的香火就要断在他手上,王大人哪里肯接受这样的事。
但他夫人早年间因为生育两个女儿,已经伤了身子,再无生育的可能。
他只能去寻外面的女人,给他生一个儿子。
魏枝垂下眼睑,任由光影打在他脸上,语气显得有些锋利:
“大人这话说得不对,害了那个孩子的人,是您,才对。”
“是你生而不敢养,将他躲躲藏藏了十年。”
不是他魏新棠的错。
即便是他魏新棠的错,那又如何,魏枝不怕遭报应,他这一生,心中早就腐烂如泥,何惧
说完后,魏枝转头看向另外几人。
“林大人,李大人,还需要下官一一说一下大人们家中的情况吗?”
其余几人连连摇头,目光看向高台之上的赫连钺,生怕赫连钺当真听信了魏枝的谗言,让他们家人同他们一起,去那城墙上跪着。
那时候,才真的是,面子和里子都丢到家了。
他们连连磕头,高声道:“陛下,臣等知错,陛下后宫中的事,理应由陛下自行决定,臣等不敢再妄言半分。”
“请陛下饶恕臣等过错。”
看着底下这一幕,赫连钺觉得心中很是畅快。
君王唇角勾起 ,看着魏枝,目光在他刚刚因唇瓣太干,下意识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后,带上了些清亮水光的唇上滑过,毫不保留的夸道:
“魏卿这张嘴,可真是让孤,”心痒难耐。
他语气拉扯长,后面的话没说全。
但无端暧昧的情思,在他同魏枝之间拉扯纠缠着 ,只一个眼神,魏枝就懂了他后面未净的话语,究竟是何意思。
魏枝抬眼看他,语气和态度都软了下来,全然不复刚刚那副咄咄逼人的凌厉状态。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