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破碎不堪,像是受不住了似的。
前面的人,整个人被完全的纳入帝王怀抱中,他似乎是害怕极了马儿这样奔跑的速度,整个人害怕得浑身都在发颤。
就怕一个空档,他从马上掉落。
他害怕得眼尾都红了,眼睫隐隐被水意晕染,湿漉漉的贴着眼睛,整个人像是一朵,花心被人用力打开的海棠花。
但帝王显然怒了,他的猎物竟然不信任他,当即握着人腰身的手一紧,惩罚似的弯腰咬了咬魏枝的耳朵。
底下的马儿跑得更快了些,因为是荒原,没有人在,二人行事便无所顾忌了些。
马儿跑得飞快,随着风声散落的,是破碎难耐的喘息声。
轻微的风声拂过耳畔,是正在剧烈奔跑的马儿停了下来,前方的人微不可见的松了一口气。
但下一瞬,身前之人被力量雄厚的帝王,揽着腰,调转了个方向。
直到看到那人的正脸,赫连钺心情越发愉悦,是魏枝。
但同他看到的平日的魏枝不一样的是,魏枝的右脸,从眼尾蜿蜒而下的一片地方,被人用红色的朱砂笔,画了一簇艳红且漂亮的海棠花。
一张脸上,一半是冷到极致的润白,一半却是热烈如火一般的艳色,飘飘然的,让赫连钺觉得他身上缺失的东西,此刻终于算是完整了。
赫连钺大手抚上那张右脸,指尖在眼尾处摩挲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