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开了?竟拿命去寻短见。”
“咱们吃了这么多苦,为的是啥,为的,不就是活着吗?”
“吃过那么多苦,受过那么些罪,如今这日子眼看着才好了些,怎么就想不开了。”
今天这种事,往日红鸢阁中也发生过几次,但都没有今天这样闹得凶,竟还让那女人将红烟打成了这模样。
张妈妈收好银票进来,看着在床上躺着,一身病气的红烟,心中颇感晦气,但面上摆出一副心疼的模样道:
“今日,委屈烟烟了,明日放你一天假,好好同你那情郎相会去吧。”
红烟同那穷书生的事,在这阁中,不算是什么秘密。
张妈妈也知晓,但她非但不管,反而乐见其成。
姑娘们有情郎,只要不耽误她们平日接客,张妈妈一律不会管。
只要不涉及她赚钱上的事,张妈妈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人不能压得太死,你得给她留一线往后的希望和盼头。
看完红烟后,张妈妈又去瞧了一眼魏枝。
南枝那张脸,可是重要得很,若是被打坏了,损失不知道有多少。
张妈妈又在心里将今日来闹事的那女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什么人呐真是,自己看不好自己相公,结果拿她楼里的人来出气。
魏枝的脸肿了半边,但绿云也给他抹过了药膏,再抹几次,估计就能消肿了。
张妈妈来魏枝房间里装模作样的心疼了下他,然后目光在魏枝身上打着转。
她近日,总觉得,这枝枝个头冒得好像有些太快了,才十三岁左右,结果已经比同他一个年纪的女子都还要长得高。
而且,眉眼间,怎么有一丝英气在
且十三岁左右,胸口处应该开始发育了才是。
近些时日,有一些年纪同魏枝一样的女童,已经找上张妈妈,对她说胸口痛的事。
胸口痛,那是好事,证明在发育。
张妈妈给那几个女娃传授了下经验,让她们平日无事多揉揉,这样,日后才会饱满漂亮。
眼看魏枝这边还没有情况,张妈妈整个人有些着急,这孩子该不会到时候变成个太平姑娘吧。
这身形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