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嗅,而后手摸索着,就要检查他的身体。
“哪里受伤了?”
赫连钺声音还哑着,但手已经开始剥着魏枝的衣物,他在魏枝身上嗅到血腥味了。
魏枝衣物凌乱了些,止住他的手,连忙道:
“陛下,不是我,我没有受伤,是别人的血。”
“新棠今日,只是去罚人了。”
“他们诅咒陛下早死,无论如何,新棠是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
“新棠不听话,陛下惩罚新棠吧。”
赫连钺抬手遮了魏枝湿漉漉的眼睛,不听话,是该罚。
朝他撒娇,更该罚。
桌面上不知道哪些丑东西写的请求赫连钺纳妃的折子被一扫而落。
稍后,一只脚踩在了那桌面上,衣衫垂落,白色的亵裤直接被人一把扯碎,丢弃在桌面上。
墨色的发丝铺了满背,遮住了背上一些红色的吻痕。
魏枝坐在赫连钺的大腿上,白皙修长的手指绕着赫连钺的头发,披着头发,神色散漫。
双腿轻垂着,在空中轻晃,衣袍长度不够,只到膝盖上方一些,里面的裤子和白色的亵裤已经变成几块碎布,松松散散的搭在赫连钺批阅奏折的桌子上。
依稀可见,露出的小腿上,还有男人的指印和红色的吻痕。
赫连钺身上的衣物倒是穿得整齐,只是头发乱了些。
他此刻左手抱着魏枝,右手批阅奏折,偶尔侧一下头,吻一下魏枝的右脸。
明眼人一看魏枝现在模样,活像是被人滋润过的模样。
眼尾红红的,湿湿的,嘴唇也红红的,头发有几缕被黏在耳旁边,再一瞧耳朵,也被人啜得红红的。
他手指玩弄着赫连钺的头发,用不着一物的小腿去碰赫连钺的大腿
魏枝脑袋靠上赫连钺的胸膛,语调轻又软。
“陛下,若是有人进来怎么办”
他说这话时,压根没有什么害怕的情绪,反而满心都是欢喜。
赫连钺亲了一口他,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一个场景,他下意识看了看批阅奏折的桌子,这高度,似乎可以藏一个人
“藏桌子底”赫连钺下意识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