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良久之后,房间的窗户被打开,夜风吹进来,带走了一室的沉闷和糜颓。
第二天一大早,龙逸精神十足的起床,看着隆起的裤衩,他沉默良久,终于知道这种体质带来的折磨。
这种时时刻刻在发情的体质,被别人看见了,真的不会被当成变态吗?
而且据闻老头说,这种体质会随着时间的增加而变得更加强烈。
如此看来,闽南之行,必不可少。
为了避免当众出丑,龙逸特意找了一条宽松的裤子换上,走之前不高兴的用手指弹了下不听话的大家伙。
嘀嘀咕咕的给它训了几句话,大体是让它自己收敛点,别时不时缩头缩脑,让别人觉得他是个变态。
然后龙逸拿着收拾好的包袱,准备下山。
闻老头是个穷鬼,这些年很少下山,身上没什么钱,没买过多少衣服。
搞得龙逸现在浑身没一身合适的衣服,无论寒冬酷暑,都是那么一两套单薄的衣物。
如今而出门,浑身穿得像是个乡下进城的土包子。
手里提着一个破破旧旧的包袱,里面装一些简单的衣物,就这样两手空空的准备下山。
龙逸临走时,在闻老头窗前望了一眼,老头房间里没动静,看上去睡得正沉。
但龙逸知道,这老头估计一夜没睡着,躲被窝里偷偷哭。
闻老头平日虽然没有一点做师傅的样子,但龙逸是他一手带大的,如今孩子大了,要离家了,说不难过,那肯定是假的。
但他也不可能就这样将龙逸拘在这里一辈子,龙逸是龙,能一飞冲天,待在这小山上,可惜了。
昨晚睡觉之前,闻老头从兜里抓了些钱给龙逸,给他当路费和餐费。
钱不多,就一千左右,零零碎碎的,全是毛毛票,那个包袱里光是装钱,就占了不少位置。
钱不多,但去闽南那边大体是没啥问题。
闻老头除了抓出一把钱给龙逸外,还在兜里摸出了一张身份证给龙逸。
他语重心长的对龙逸道:“现在这个外面的世道,不同咱们以往,去哪里都得用身份证。”
龙逸的身份证 ,闻老头老早就给他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