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这么多年的爸爸,温总最常干的一件事,就是打钱。
有事没事,他表达老父亲的爱意的方式就是打钱。
儿子一个人在国外,只要每个月能确保一下他还活着就行。
至于别的,不太重要。
以至于到现在,温总看见温月白那张脸,还是会有点怀疑人生。
他儿子真能长这么好看?
长得有点和他们家格格不入了。
但是温月白祖母那边,的确有国外的血统,隔辈像,好像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谢止让温月白在客厅里面陪温父,他进厨房做饭。
温月白人虽然留在了客厅,但魂都要飞到了厨房里面去。
“真这么喜欢他?”
温父有些恨铁不成钢。
一看就是被哄得死死的,
温月白皱眉,语气轻轻的反驳: “是超级喜欢。”
“谢止超级好的。”
“比那个秦萝卜好。”
温月白强调:“秦萝卜玩鸭子,谢止不玩。”
“谢止还会编辫子。”
“爸爸,你会吗?”
温月白拿起自己的发辫给温父看。
“他会编很多种,今天这个叫侧边辫。”
温父沉默。
他哪里会这破玩意。
老父亲的手,就会打钱。
“谢止还会种花,外面的花全是谢止自己种的。”
温月白认真数谢止的优点:“他还会做饭,长得还很帅,床上也很厉害。”
温父:“! ! !”
“什么厉害”
老父亲睁大了瞳孔,说话的语气都在颤抖。
“他哄你上床了?”
温父压低声音问温月白。
和儿子聊这种话题,温父显然也有些不自在。
但温母还没回来,崽又是个男孩子,还是得他来操心。
温月白侧过头,手指揪着自己的发尾,不打算再说一次。
谢止不让他和别人说这些事。
谢止厉害的事情,温月白自己知道就好了。
温父一时间心情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