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个女人一步步离开。
一次都没有回头。
……
后来,她的童年翻来覆去地做过很多次类似的噩梦。
梦里几乎都是她追上那个红衣服女人喊“妈妈”,对方却唯恐避之不及地推开她、让她赶紧滚开的片段。
那是南枝内心最深处的梦魇,是她不曾向任何人诉出的伤疤,也包括带给她无数美好回忆的爷爷。
然而,就在刚刚,她看到那张脸了。
如此的熟悉、深刻。
原来她一刻都不曾忘记。
南枝用力掐着掌心,声音飘忽得像云:
“我看到她了,我看到我……妈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