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心惊。
他慢条斯理地又为自己斟了杯茶水，不急着喝，而是捏在手里把玩。
那双最让陆文宗畏惧的虎狼般的眼睛，盛着寒霜般的讽刺鄙夷：
“陆文宗，你已经老了，闻闻你身上腐朽的味道，到底要多无能才能说出那些可笑的话？”
血压飙升，愤怒的绯红从脖颈一路攀升到天灵盖！
陆文宗咬牙切齿：
“陆时序！我是你爷爷！你怎么敢直接喊我的名字！”
“不习惯？那我以后多喊几次。”
陆时序眉眼淡漠、不近人情。
陆文宗接着爆发了更大的怒吼！
惹得老宅的管家忍不住跑到门口探头探脑地张望，生怕这爷孙俩是闹了什么大矛盾。
“滚出去！”
陆文宗挥手将空茶盏砸了出去！
老狮子余威犹在，管家惊得赶紧跑掉。
陆时序倒是毫无感觉，越发笃定陆文宗这是无能的表现。
他不紧不慢地起身：
“你还是对身边这些老人好一点，毕竟以后相处的时间长，说不定你需要倚仗他们。”
陆文宗面上闪过恐慌：
“什么意思？你难道打算把我一直关在这里？我是你爷爷！亲爷爷！”
陆时序面无表情：
“我知道，我做过13次亲子鉴定。”
陆文宗是第一次知道这件事。
因为不敢相信听到的话，他的眼睛几乎要从眼眶里瞪出来！
陆时序轻嗤：
“觉得很离谱？对于我们之间竟然真的存在血缘这件事，我觉得更离谱。”
嘎吱嘎吱。
陆文宗的手指紧紧扣着椅子扶手，险些将它掰下来！
他睚眦欲裂：
“所以你这一切都是为了给那个女人报仇？不过是个女人？不过是个女人！早知道当年我就……”
脱口而出后，陆文宗意识到他的失误，迅速闭嘴不言。
然而，陆时序却没有错过他说的那两个字：
“当年？什么当年？”
陆文宗沉默不语。
陆时序隐约觉得这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