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没人后,又打了好几通电话,没人接听。
就在大家慌得不成样时,有人突然惊叫一声:
“南枝和南意已经去酒楼了!”
“什么?”
所有人都很吃惊。
仔细一问,才知道有人抱着万一的心态,往酒楼那边打了电话。
那边给了他们肯定的答案,还说南枝没接电话多半是因为身在厨房、太过专注。
大家才知道是虚惊一场。
傅朝更是吓得腿软,好似经历了曾经的噩梦。
他早饭都不吃,也要赶去酒楼确认南枝的安危。
说走就走。
还是大家伙一起走。
等他们到了永年楼的厨房外,看到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更有源源不断的美妙香味扩散开来。
傅朝迟疑着上前:
“你们在看什么……咕咚。”
他实在没忍住,咽了咽口水。
这不怪他。
没吃早饭实在是太饿了。
被傅朝问到的年轻厨师也没有嘲笑他,而是直勾勾地望着前方:
“嘘,南师傅吊汤呢。”
虽然不知道吊汤有什么好保持安静的,可大家仍然下意识地闭上嘴巴,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会影响到厨房里那锅汤的状态,化身全体员工心中的罪人。
傅朝难免被这种气氛所感染,跟着屏气凝神。
然后,仗着自己足够高,踮脚往里面看去——
灶台前的南枝,非常专注。
哪怕眼神淡淡的,动作没有什么特别。
但她那种将厨房了然掌握的强大,仍然慑人无比。
而在她的面前,是一锅已经熬煮了两个多小时的汤。
里面是老母鸡、筒子骨、火腿、猪肉等等,经过冲漂、出水、二次下锅之后,所有的杂质都被剔除,只剩下浓浓的精华。
经过长时间的炖煮,肉里的蛋白质在热度里不断氤氲、酝酿,逐步扩散,才成为了大家闻起来鲜得能掉眉毛的味道。
然而,这只是开始。
只见南枝又取来鸡肉和猪肉剁成泥,将它们陆续倒入沸腾的汤锅里。
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