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没有太大区别?
对了,她手机在哪儿来着,要不拍个照吧。
“妈妈,你怎么不刷牙?”
南意像个小蘑菇,从门框边缘生长出来,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盯着南枝。
南枝没好意思说她的打算,清了清嗓子:
“正要刷呢。”
在南意的注视下,南枝只好惋惜地把牙刷伸进嘴里。
或许南意是看出了她的遗憾,没一会儿,主动提出:
“妈妈,以后我每天都给你挤牙膏!”
南枝实在是好奇,吐掉嘴里的牙膏泡沫后,便问:
“一一,你到底怎么了?妈妈没有生病、也没有出什么事情,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嗯,积极?”
她只能找到这个形容。
南意煞有介事道:
“妈妈什么事都没有,我也可以对妈妈好啊,我就想对妈妈好!”
好吧,这实在是个很有力、无法反驳的理由。
南枝仍然觉得哪里怪怪的。
完成刷牙洗脸程序后,她又把问题问了一遍。
南意实在是难以在她面前藏住秘密。
终于,他吐露了实情:
“妈妈昨晚提起太爷爷的样子,很伤心,很伤心。所以我想多照顾妈妈一点。”
南枝一愣。
原来她昨天的伤感如此浓烈吗?
连一一都感觉到了?
南意又说:
“而且妈妈要报仇,我也要尽一份力,从小事做起!”
南枝刚感动着呢,又陷入无言的沉默。
……所谓的尽力就是帮她挤牙膏?
“什么报仇?”
一个声音冷不丁插了进来。
是刚刚起床、迷迷糊糊的戚佩儿。
南枝用的这个卫生间就是主卧旁的卫生间,平时是女生们使用,像谢屿他们,基本不会过来。
也幸好是戚佩儿,看她那满脸困意,连眼睛都睁不开的样子,估计南枝说了些什么都不记得。
南枝随意糊弄道:
“嗯,没什么,在聊书里的剧情呢。”
戚佩儿的眼睛刷的锃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