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德怒极了:
“对!没错!你根本不是一个好父亲!也不是一个好师父!”
彭玉生有些看不下去:
“行了汪德,不要把过错怪到别人身上。当年永年楼出问题,是因为南风楼的崛起吗?根本不是!明明是永年楼的内部出了问题!后来能够延续下来,还不是因为你们拿了南平山的菜谱!你倒好,把功劳全揽过去,是以为当年的人都死绝了吗?”
汪德也是破罐子破摔:
“我和我爸的事情与你无关!”
彭玉生冷笑:
“怎么与我无关?刚才南枝提出的三点要求,我会敦促你们一条条地执行!”
汪德真是老脸都不要了,竟跟个泼皮无赖似的:
“我就不同意,你能拿我怎么办?”
汪永年突然问起:
“三点要求是什么?”
彭玉生一一说出来。
随后,南枝便感觉汪永年的目光再次落在她身上。
她似笑非笑:
“汪老觉得呢?”
听了汪永年的道歉,她虽然意外,但并不太相信。
能教出汪德那种人的,能是什么高风亮节之辈?
再说了,当年沉默旁观的难道不是他?
现在又来忏悔,早干嘛去了?
果真虚伪!
她毫不避讳眼神里的不屑和讽刺。
汪永年眼光老辣,哪能不知道南枝在想什么?
他让身后助理从公文包里摸出一份文件,纸张有些泛黄,好似经历了漫长岁月。
汪永年把文件递给了南枝。
南枝接过,看了,脸色微变。
其他旁观者都觉得好奇。
汪永年:“这是你爷爷当年给我的酒楼转让协议,他签好字了,只要我签字,协议就能立刻生效。”
南枝当然知道,文件上面写得明明白白。
但是,在最后的签字处,只有“南平山”一个名字。
下面该签上汪永年名字的地方,是一片空白。
也就是说……
“没错,我当年没有签字。也就是说,这座酒楼至今还属于你爷爷,而不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