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试一试,这才抱着姑且一试的态度前往。没成想,那聚宝盆竟真的能生出银子。”
他神情诚恳,语气真挚:“臣所得银两,丝毫未留,全部捐给了北境。只是,如此神奇又敏感的宝物,臣深知行事必须低调。可不知怎么就走漏了消息,竟然吸引了诸多官员前往。臣本想有意隐瞒此事,架不住诸位大人的再三追问,毕竟大家同朝为官一场,臣又不能私自藏宝,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诸位大人蒙在鼓里,只好告知诸位大人聚宝盆使用的方法。按道理来说,诸位大人应该赚得盆满钵满,即便不感恩戴德,也该心平气和才是。这没见一句感谢的话,为何都对微臣如此指责?”
刘星满脸疑惑,摊开双手,无奈地说:“莫非,这聚宝盆出了什么问题?此事发生得太过蹊跷,微臣到现在仍是一头雾水。还望诸位大人给下官一个明白,也恳请陛下明察。”
皇上听完刘星的陈述,眉头紧锁,陷入沉思。楚凌岳和陈玄合等官员则面面相觑,神色各异。朝堂之上,气氛再次变得凝重起来,众人各怀心思,都在等待着事情的进一步发展。
有人站出来,指着刘星怒喝道:“哼,这分明就是你的好计策!先以聚宝盆为饵,引诱我们上当,让我们眼巴巴地看着生出银子,满心欢喜。然后,你再联合劫匪,将我们的银子全部抢走。如此一来,你既能赚得一个为北境出力的好名声,又能暗中将我们的钱财收入囊中,好一招一石二鸟之计啊!”
此人话音刚落,又有官员附和道:“没错!哪有这么巧的事,这道长出现得蹊跷,消息传得蹊跷,劫匪出现得更是蹊跷。这背后若没有你主使,谁能相信?”
刘星一脸焦急,赶忙辩解:“这位大人,您这话说得实在没有道理。若真是我主使,为何我不偷偷独自享用这聚宝盆,而非要告知诸位大人?再者,我为北境战事尽心尽力,又怎会做出这等损人利己之事?”
楚凌岳冷哼一声:“哼,你说告知我等是出于同朝为官的情分,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设下更大的圈套,好让我们深信不疑,放松警惕。至于为北境出力,不过是你用来掩人耳目的幌子罢了!”
刘星看向皇上,眼中满是委屈与急切:“陛下,微臣冤枉啊,这聚宝盆一事,臣本可据为己有,独自享用这神奇宝物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