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蒲庆华想玩,那就陪他玩玩。”
“去联系他,就说我很有兴趣。。”
“你们先去忙吧,我一会给陆哥打个电话。”
高赟和老刀出去后,办公室里静了下来,只有空调呼呼地吹着冷风。
蒋泽涛走到窗边,一把将原本敞开的窗户关上,隔绝了外面街道的喧嚣。他掏出手机,拨通了陆江河的号码。
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通了。
“喂,陆哥,是我。”蒋泽涛的声音低沉。
“涛子啊,有消息了?”陆江河的声音带着一丝期待。
“嗯,有点眉目。”蒋泽涛走到办公桌后,拉开椅子坐下,“蒲庆华那老小子想出手万兴煤矿,说是要约几个客户在矿上谈。”
“出手煤矿?”陆江河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
蒋泽涛也正是疑惑这一点,他把自己的想法跟陆江河说了。
“我也觉得奇怪,华兴集团倒了,他罗晓明就靠这煤矿回血,这时候出手,肯定有猫腻。”
“这煤矿储量可不小,优质主焦煤,探明储量接近两亿吨,而且……”陆江河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
“森林保护区,只要采取一点手段,就能规避。比如,可以变更林地用途,将一部分林地划为矿业用地,走合法合规的程序。”
“或者,以资源整合的名义,将林区进行统一规划和开发。再或者,干脆玩个障眼法,表面上停产整顿,暗地里继续开采,运输路线改走山路,避开监管……”
“这都不是什么难事,只是”
陆江河沉默了半晌,语气凝重起来:“蒲庆华这档口出手煤矿,表面上看是没把县里放在眼里,但仔细想想,这也太刻意了。”
“刻意?”蒋泽涛追问道,“怎么个刻意法?”
“你想啊,”陆江河分析道,“罗晓明现在自身难保,他急于出手煤矿回笼资金,这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他偏偏选择在这个风口浪尖上出手,还大张旗鼓地约客户去矿上谈,这不明摆着告诉别人,这里面有问题吗?谁敢接手?除非……”
“除非什么?”蒋泽涛的心提了起来。
“除非,”陆江河的声音变得更低沉了,“他是故意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