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个沙明月不只是漂亮那么简单。”
张灵山微微沉吟。
犹记得当初在外城衙门做副班头的时候，传言颜玉卿因为嫉妒沙明月美貌而大打出手，这才被人家托人调走。
以张灵山对颜玉卿的了解，实情肯定绝非如此。
所以，定是这沙明月身上有不对劲的地方。
眼下孙贤又说的这么夸张。
一箱子吃下来，怎么也能提升两万多点吧。
张灵山点点头，命人送霍军出门。
不过霍军在离开之前，提醒张灵山万万不能轻信沙明月的话。
张灵山回过神来，然后将茶水一饮而尽。
霍军微微一笑。
沙明月脸上露出疲乏的表情，病容加剧。
所以虽然只对付一个袁州，但只要成功击杀，便可让袁家伤筋动骨，再也无力找别人麻烦。
只是很快她就掩饰过去，又添了一杯茶，道：“山公子天赋异禀，实力出众，为锦城除了姜家这一大害。但好人难当，你已触动多方利益，不知道山公子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对方看到他张灵山过来，立刻起身迎接，笑呵呵道：“山副门主，幸会幸会。”
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
张灵山大马金刀坐下，端起茶杯，就见到里面有一根茶叶，但并没有漂浮上来，而是沉在杯底，如同弦月一般印在底上。
他不明白，并且大受震撼。
半晌过去。
两人相谈甚欢。
他推开房门。
他就来到了东阳集明月楼。
但是。
而外城霍家更惨，除了霍流银之外这么多年连一个锻骨境都没有。
“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山副门主果然快人快语，不愧是可以一夜之间倾覆姜家的奇人。”
女子闻言嫣然一笑：“我就是沙明月，山公子何必明知故问呢。”
似乎是为了专门招待他一个人，明月楼没有一个客人，几個婢女看到张灵山出现，立刻迎上前来：“山公子，小姐在顶楼等您，劳烦您移步一叙。”
“……”
这四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