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灵山没有否认。
金庭辰道：“可你既然身为张家人，难道就不知道这天底下的妖邪，都是镇魔司放出来的么？”
“嗯？”
张灵山眉头一皱，道：“那这雾妖池，镇魔司并不是派人镇守，而是派人从中提炼妖邪？”
“不错。”
金庭辰解释道：“镇魔司一向会将犯了大罪的人发配到雾妖池。
“这些人通常心怀最强烈的怨念和愤怒，简直就是妖邪最好的载体。
“妖邪从他们体内走一圈出来，不但功力大增，还会被镇魔司所掌控。
“而你们张家的气血火种，恰恰就是妖邪的克星。
“要不为什么镇魔宗总是针对你们张家呢？
“我看过记载，当年好像是你们张家一个叫张取忠的，误入雾妖池见识到了镇魔司提炼妖邪的场景，被镇魔司追杀。
“走投无路之际，你们张家一个叫张取义的得到老祖显圣，救下了张取忠，且给了镇魔宗和镇魔司一个教训。
“如此，才让你们张家延续到现在。
“可惜随着时间流逝，你们张家好像分了几派，张取义一脉消失，张取忠一脉则变得衰弱，整个张家反而被镇魔司渗透。
“我想正因为如此，你才不知道这雾妖池的秘密吧。”
都不用张灵山自己解释，金庭辰就主动帮张灵山解释了其中的缘由。
张灵山沉吟半晌，道：“这是秘密吗，为何你知道？”
金庭辰笑道：“何止是我知道，所有隐世门派全都知道。”
“那为何不管？”
“为何要管？”
金庭辰反问一声，随后解释道：“雾妖池是封不住的，但镇魔司提炼妖邪的手段，却可以延缓雾妖池诞生妖邪的速度。
“所以一定程度上说，镇魔司也是在做好事。
“况且，镇魔司背后是所有隐世门派中最强大的镇魔宗。
“谁没事干去因为这不相干的事儿去惹镇魔宗？那不是没事找事么。”
“总而言之，镇魔司是有用的，至少他们维护了整个九州大陆的稳固。
“所以让他们干点儿坏事，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