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仿佛受到了惊吓,不知道怎么才好。
你穿这身衣服,就是到了省城,也会逼垮一大波的女娃。
他适可而止,没再继续赞扬,就像做生意的时候,明明看中了对方手中的货物,却偏偏摆出一副可买可不买的样子。
第二次再从省城回来,当饶友才把一条闪闪发着金光的项链儿摆在袁立面前,她惊讶得一时喘不过气来。
你哪天值夜班?饶有才不慌不忙的把金项链儿收了起来。
后天晚上,这样吧,后天晚上你值夜班的时候,把我送给你的那件儿衣服带上,我相信你穿上那件衣服,再配上这金项链儿,一定更加漂亮。
饶有才十分策略的向她宣布了最高纲领,想要金项链儿,那你就要付出代价。
袁立明白,当然听明白了,这个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女孩子,虽然谈过几次恋爱,却至今还没男朋友,他瞧得上的男青年,人家瞧不上他,瞧得起他的小伙子,他又瞧不上人家,就这样,袁丽转眼就被推进了剩男剩女的队伍中,她急于从老姑娘的名声中解脱出来,但是不管怎么急,也没急到能看重饶有才的程度,她看中的当然是他数十万的存款,黄金的锁链最沉,犹豫的结果是,她决定把自己变作商品出售给饶有才。
那天深夜,她用钥匙打开了饶有才的门,在那张不堪道德重负的席梦思上,他把自己交给了饶有才,那时,袁立把自己下滑的限度严格设定在给他当个情人,但她或许不知道,人一旦失足,陷入泥潭往往不能自拔。
半个月之后,饶有才又对她说要去广州出差,带他一块去旅旅游,袁丽犹豫了几秒钟就答应了。
他们从省城到广州,到深圳,再到北京,到上海,到苏州,到杭州,一会儿坐飞机,一会儿睡软卧,挥金如土,情同夫妻,旅游归来,饶有才每月都会付给袁丽一千块钱,使她成了固定的情人。
但是袁立渐渐不满足于情妇的位置了,反正都已经是他的人了,为什么不能领证呢?年纪大点儿怎么了?人生得好不好看没什么关系了,好看又不能当饭吃。
袁立这么想着,她在向饶有才奉献贞操的时候,已经不知不觉将自己的灵魂也奉献了出去。
终于,他们之间的隐情被人发觉了,风言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