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野心,对于那个位子的渴望朱棣心里又不是不清楚。
那些个整天阴谋算计,背后捅刀子的文官。
就方才这般情况,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着实把朱高煦给累的够呛。
“且为了坐稳这个位置,堵上天下人悠悠众口,你不惜借助文官集团、与之达成某种默契,对其多有放纵,各种条例也不再那般严苛。”
“老二,你说是不?”
站在一旁慢慢的缓过神来的朱高煦,见着那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目光,以及其隐藏眼眸深处的猜忌、担忧,质问的言语。
手握着奏章的朱棣,仿佛耳背没有听到他声音一般,连眼皮都没舍得耷拉一下,双目依旧紧紧的盯着手中的奏章看的入神。
如此情况之下,要是不了解其中的来龙去脉,知晓其中的隐情,如何能够让他安心?
‘呼’朱高煦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拖着略显有些僵硬的身子,有些发麻的大腿,双手撑在地上缓缓的站起身。
“有意义吗?”
足以说明他不是一个有勇无谋的臭丘八,亦是一个心思深沉极具有城府、思维缜密的人,其能力和心思怕是能够与太子爷持平,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其实在接到口谕的时候,朱高煦心里大概就已经有了猜测。
“还是说你从哪里得到了准确的情报,笃定刘观有着巨大的问题,才敢如此无所顾忌行事?”
细数一下,貌似朱棣每次发火、暴怒的时候,都有他在,且几乎每次都是他与其硬刚、拱的火导致。
“儿臣,拜见陛下。”
“你信吗?”
倘若真的是如此的话,他怕是觉都睡不安稳。
最终还是朱高煦率先败下阵来,饶是他的脸皮足够厚,也不由的感受到脸颊微微有些发烫。
他深深的看了看紧闭的御书房大门,冲着身旁的杨士奇挥了挥手,道:
且他本身就是一个生性多疑的人,朱高煦如此笃定、行事如此胆大妄为,丝毫没有人任何顾忌,还能够得到如此大的收获,着实令人费解。
麻了!
“难道不是?”
一时之间两人彼此大眼瞪小眼,气氛瞬间尴尬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