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就眼下的情况,致使他不得不将心中的怒意给强压下去,一脸怒容,恶狠狠的瞪了其一眼,伸着手指了指他,怒声大喝道:
“好好好…”
“我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话也向爹保证此事百分之百真实,不成有半分虚假,恳请爹明鉴。”
倘若一旦他拥有着让朱棣忌惮、甚至是能够威胁到其生命安全的力量的时候。
“到时候可别怪我不讲情面。”
他有信心也有手段,让中年男子将真话一一说出来。
而眼前这个跪在地上的中年男子,就是最好的突破口。
这还不算完以老头子的性格,到最后整不好还要让他讲明这些个死士的来由、目的。
“老二,此事我希望想清楚再回答”
“你可知道未经允许私养死士、士卒,与造反同义,可是杀头、抄家的重罪。”
“我看你究竟能够嘴硬到几时。”
“爹”
四五三二八五二四四
如此神态,则是只仅限于两人没有任何利益冲突的时候,以及他没有任何能力威胁到其生命安全、对其构成威胁的时候的表现。
他再次冷冷的扫视一脸无辜模样的朱高煦一眼,之后一声冷哼,转而将目光看向跪伏在地上的中年男子,声音低沉冷厉,道:
“抬起头看着我!”
连续得到两次一样的答复。
朱高煦又不是傻子,什么话能够说,什么话不能够说,什么时候该坦白、率真,什么时候不该坦白、率真,这个问题上面他比任何都清楚。
哪怕是朱高煦身受重伤、甚至是倒床不起,该迎接的雷霆之怒,一样样、一件件都不会少上半分。
“不然真要到了那个时候,实事证据有理有据的摆在面前,可就晚了”
“还是那句话,爹要是不相信可找人,前来盘问、审问,我都没有任何怨言。”
要知道此事,牵扯到手下的秘密训练的死士。
他真的差点没忍住,一脚狠狠地奔着朱高煦踹过去,将其给暴揍一顿,让其知道花儿是怎么红的。
说话的同时,他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又看了看朱高煦的位置,疯狂的给其递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