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之地,则是一直由锦衣卫和五城兵马司的人把手。”
听了这话,朱棣半眯着双眸直勾勾的盯着他,脸上尽是刺骨的冷意,道:
“还狡辩,还企图蒙混过关?”
“等下了锦衣卫的诏狱、朕想看看是不是依旧能够如现在这般硬气。”
当然也不敢承认。
“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老三”
“不明白?”
短暂的思索了片刻,之后他缓缓的抬起头,神情之中尽是凝重之意,声音亦是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揣着明白装糊涂,道
“还是说你觉得这些个信件不是出自于陈爱卿,你自己之手?”
“坐实了,他白莲教的身份。”
“为何会这般,为何会这般”
最后其思来想去,为今之计怕之后打死不承认,这一条路走了。
站在一旁处于愣神状态的太子爷,听了这话冲着已然走到门栏处的赵王大喝一声,喝止了其离开的意图。
“你难道不觉得这信件上字体很熟悉吗?”
“带走,将其嘴给我撬开”
“毕竟其口供还未问出,罪名亦真正落实下来。”
话音一落,陈瑛面色不由得变了变,做出一副惊疑不定之意,一脸疑惑的看向朱棣,道:
“究竟是何人胆子敢如此之大、做出这等违逆之举?”
“而是有人故意构陷于你?”
他颤抖着身子,惊慌失措的不停叩首了起来,全然一副被冤枉,无辜的模样为自己叫着冤屈、冤枉,实打实的就是打死都不承认。
听了这话,场中的几人目光皆尽汇聚在其身上,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讥讽、不屑之意。
随着话音刚落,跪在地上的陈瑛,身体犹如被瞬间抽干了所有的精气神,直接软倒在了地上,犹如一滩烂,脸上尽是惊惧、惶恐不安之意。
“陛陛下。”
“你带一队人,前去将陈瑛的家给抄了。”
“方才我的话你没有听见吗?”
“抄家…赶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