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度,随着他呜咽之声拔高的同时,额头、脸颊、脖颈上,这些个地方的青筋、血管也在不知不觉中,将皮肤撑了起来,宛如一副要爆筋而亡的模样,其样子显得格外的狰狞、骇人。
也就是在这时,原本准备翻身上马的朱高煦,也被刘万、以及押解的锦衣卫等人的发出的响动声音给吸引了过来,不禁皱了皱眉头,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之意,喝问道:
“尔等做什么?”
“什么情况?”
“刚刚不都好好的吗?”
“怎么现在却发起狂来了?”
“尔等锦衣卫难道你知道眼前人,算是一个突破口吗?”
“还未下诏狱,未审问就下这么重的手,人给弄死了,谁来负这个责任?”
话音刚落。
只见站在朱高煦身旁的锦衣卫总指挥使纪纲的脸色顷刻之间,在肉眼可见的情况之下,变的阴沉如水,双眸如钩恶狠狠的瞪了负责押解的锦衣卫几人一眼,正欲一个箭步冲上去收拾这几个押解的锦衣卫。
“回来。”
不过,待纪纲刚刚跨出两步。
其耳边,暮然间炸响朱高煦的怒声呵斥之声。
逼的已然成奔袭状态,冲出了好几步远,都快欺身到押解人员身边的纪纲,硬生生的止住脚步停了下去,转而看向朱高煦的位置,躬身行礼告罪:
“汉王爷,恕罪。”
“臣未经王爷同意,自作主张动手。”
“请王爷责罚。”
听了这话,朱高煦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半眯着双眸直勾勾的瞥了他一眼,嘴角处不禁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
大体也能够猜到,纪纲言语、及方才中的意思。
不过就是为了给手下的人解围罢了。
再说方才朱高煦看似放狠话,但内心也并没有真正想要处理押解锦衣卫的意思,更不打算计较。
想到这了,他冲纪纲摆了摆手,道:
“行了。”
“什么责罚不责罚的。”
“本王又不是周扒皮,又不是不明是非之人。”
而后,朱高煦又看向方才因他的呵斥,被吓得跪伏在地上,身体不自觉颤抖打着寒颤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