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有人全都被打下了诏狱,家族中所有因不法获利的财富,全部充公以作为了赈灾的款项。”
“最后临川府衙,在抄得整个钟家财富款项为基础,再加上我们张、王两家无条件的配合,总算是将整个钟家利益熏心险些造成的暴动、给平稳的处理妥当。”
“让整个临川府城的百姓,得以度过那一年的灾祸。”
“万幸的没有造成无可估量的影响,未能够上达天听,未能致使太祖震怒。”
“待到灾祸结束,而后则是整个钟家所犯之事的处理。”
“本按照钟家所犯的罪行,且各种罪责,钟家主事等人,按照大明律例,本应抄斩。”
“但我等三家,于临川府城中和平共处好几代人,彼此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于各方都有情谊牵扯,最后我们张、王两家的主事之人出面,以我两家为临川府城灾祸中付出的功绩,恳请知同段旭手下留情,希望能够放钟家所有人一条生路。”
“索性此事未能够上达天听,一切事情就都有回旋的余地。”
“而后在我们两家人的求情之下,知同段旭虽对钟家之人恨之入骨,也念及我们两家的功绩和深明大义,未判处钟家满门抄斩,转而下令将整个钟家之人逐出临川府城地界,令钟家的所有人永生永世不得踏入临川府城境内。”
说着说着。
张子明和王言两人,像是想到了什么,神情中顷刻之间充满了无尽的愤怒之意。
“虽我们张、王两家为钟家求情,让他们留有一命。”
“可却未换来钟家主事之人的感谢,待送别之际,却是被钟家的主事之人给狠狠的从上到下的臭骂了一顿。”
“说我们张、王两家背信弃义,破坏了三家之前同气连枝的承诺,对他们钟家落井下石,实乃叛徒之举。”
“如此言语,可谓是将我们两家之前的主事之人给气煞也。”
“而后我们张、王两家的祖训中,则添加了一条,永生永世不得再与钟家之人有任何的往来。”
“然世间轮回,一晃十几年的时间过去了,被赶出临川府城的钟家,因钟开然为官变的如日中天,成为了西江布政司使,权势滔天。”
“也算是正真意义上应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