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哑谜了。
不过,虽不知道什么意思。
但张、王两家却是不傻,亦明白两人的言语,关乎着他们一家老小的身家性命。
顿时两人吓得身形不由一颤,面色中惊惧之意尽显,不知不觉跪拜了下去,跟着段礼叩首了起来,心中亦是止不住的祈祷。
“呵呵”
见此情形,朱高煦一声冷笑,目光扫视了跪伏在地上叩首的三人一眼,大喝一声道:
“行了。”
“都起来吧!”
“别叩首了。”
“都把心给我搁肚子里面,本王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一口吐沫一个钉,断然做不出那等恶心人的事情来。”
听了这话。
原本叩首的段礼身形徒然一顿,下意识的抬起头,一脸难以置信奔着高台上的朱高煦看了过去,直直的愣在了当场。
承诺有效?
不是言而无信之人。
断然不会做出那般恶心人的事情?
这三句话,落入段礼的耳中,不亚于之音。
不过也让他不禁心中升起了些许怀疑真的不会吗?
要知道,这中间的利益,有多大他太清楚了。
汉王真的舍得吗?
真的愿意为他们这些个非亲非故的人做主,舍弃那般大的利益吗?
背负着双手杵立于高台之上的朱高煦,将台下众人的神情尽收眼底,对于段礼心中所想也悉数能够猜个大概,“呵呵”一声冷笑问道:
“段礼”
“你为朝廷命官,想来应该听闻过,前几月的都察院左副都御史刘观贪腐之案吧?”
“刘观及一众党羽,皆乃是本王一手给拉下马,将他们所有人给送下诏狱。”
“所以”
“你认为就区区西江布政司使钟开然的身份,比之都察院左副都御史刘观及一众党羽,孰轻孰重?”
“本王连都察院左副都御史刘观、及一众党羽都不在乎,我会在乎区区西江布政司使钟开然吗?”
“他配吗?”
“所以不用多想,本王可没那么多小心,亦没你想象的那么不堪和龌龊。”
如此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