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晃晃悠悠爬起来的老者,正欲说些什么。
不过,待对上朱高煦那双冷厉,噬人心魄的双眸之后,锦衣卫亦不得不闭嘴,将已经抵达嘴边的言语,给硬生生的止住了,恭恭敬敬的行礼道:
“诺!”
“臣这就去。”
此事,倒不是说朱高煦过于仁慈。
或者说多在乎老者的死活。
究其主要原由,则乃是就眼前老者所表露出的姿态而言。
其明显就是抱有死志,压根就已经将自己生死给置之度外的姿态。
不然的话,谁能够顶得住锦衣卫,那般严苛的审讯手段,而不漏半句言语?
且现如今,又是面对他这个大明亲王,态度依旧那般的强硬,对他的承诺和言语充耳不闻。
为此。
在朱高煦看来,与其审问浪费时间。
不如就像老者说的那般,快些将紧闭密道给打通,来的更加实在。
待呵斥锦衣卫后,朱高煦半眯着双眸,深深的看了一眼颤颤巍巍站起来的老者,也懒得搭理他,亦未深究其与袁家之间的仇怨,转而直勾勾看向正在撬地板挖掘密道的一众锦衣卫和大明将士。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
不知不觉间,已然一刻钟时间过去。
看着厢房内部,一筐筐泥土被运送出来,倾倒堆积于院内。
且还未将密道给疏通。
静静等候的朱高煦,神情不知不觉间变的略显有些烦躁,阴沉这老脸瞥了一眼身旁的纪纲,出言道:
“纪大人……”
“这还需多久的时间?”
“怎么挖掘出这么多泥土,却还未将密道给打通?”
此事,到不怪朱高煦这般急躁。
实乃以方才老者信誓旦旦的言语,在他看来压根也不是说的什么假话。
别到时候,花费了时间、精力,最后挖出来的袁家众人,一个个都是一具尸体。
真要是那样,就完全没有了任何意义。
且也不符合他所求。
致使,他不得不着急。
毕竟袁家和李家两人手中可是有着事关西江布政司使钟开然的某些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