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沉吟了片刻,出言道:
“老二”
“与我好生的说说西江之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之前锦衣卫呈递上来的奏章,也只不过有个大概框架,对于各种细节语焉不详。”
“要知道”
“你在西江之地,可是杀的痛快了,舒服了,气性给发泄出去了。”
“你是不知道,于朝堂中。”
“我给你顶了多大的压力。”
“朝中又有多少大臣,因你这般狠辣手段,弹劾了多少次。”
“就递交上来的奏章,那是御书房的案台上都快摆不下了。”
“这不仅仅是我这边收到的,想来老头子那边收到的弹劾你的奏章也不少。”
“搞得老头子都让人快马加鞭,回来问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这”
“要是没有个合理解释,明日朝堂上面对那些个御书和朝中大臣,这关你怕是不好过啊!”
“整不好你这个监国之权”
“不仅仅如此,后面很有可能面临”
后面的话未说完。
不过大家都是聪明人,自然而然明白太子爷的言下之意为何。
说着,朱高炽顿了顿,神情略显有些无奈摇了摇头,脸上尽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伸手指了指近在咫尺的朱高煦,摇了摇头继续道:
“老二啊!老二!”
“你说你怎么就改不了毛毛躁躁、遇事冲动的习惯呢?”
对此。
朱高煦笑了笑,未第一时间作答,而是再次将太子爷面前空杯的凉茶给续上,指了指茶水笑呵呵道:
“消消气”
“放心,老大”
“我既然敢这么做,我自然有能够此番做的理由,并且能堵住某些人的悠悠众口。”
说到这里,朱高煦顿了顿,那双半眯着的双眸猛然睁开,一道令人毛骨悚然的冷意射出,话锋亦是突然一转,变的阴冷无比,继续道:
“知道为何送于朝廷的奏章都是语焉不详吗?”
“知道为何不详细记录和叙述吗?”
“而只挑某些事情来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