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担心他走漏消息,提前通知警告某些人一般,就像是直接明牌、摊牌。
饶是如此。
可他敢信吗?
天知道,眼下小木盒中的奏章是不是全部。
老二这混蛋,还有没有隐匿有所谓别的证据没有拿出来给他看,有没有借机给他挖坑。
没有到还好,倒可以提前准备,警告某些人。
如若有的话,他所谓的提前准备,那就成了一个笑话。
稍有不慎,弄不好不仅救不了人,还惹一身骚,完全就没任何必要。
为今之计。
于他来说,最好的方式,就是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
杵于愣神的朱高炽回过神来,很是不岔的恶狠狠瞪了朱高煦一眼,出言呵斥道:
“老二”
“你这说的什么屁胡呢!”
“什么我的人,你的人。”
“什么舍得,舍不得。”
“一切威胁皇权,威胁到咱们老朱家的人,甭管是谁,咱们都得一致对外不是?”
“在你眼中,你大哥我是那么拎不清事情轻重缓急的人吗?”
“放心”
“该如何做,我知晓。”
“不过”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神情徒然变的无比郑重,话锋突然一转,继续道:
“老二”
“动某些人、打压某些人无可厚非。”
“但万事不可太过,要懂得适可而止。”
“其间缘由我想你应该清楚。”
对此。
朱高煦面无表情,迎着他的目光回望了过去,冲其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
“行了。”
“放心吧!”
“此间如何,我心中有数。”
说罢。
他从软椅上站了起来,硬朗且菱角分明的大脸上闪过一丝疲惫之意:
“老大”
“没什么事,咱今日就到这里吧。”
“我这一路劳累奔波,也着实乏了,需要好生的休息休整一下。”
见此情形。
太子爷自然也不好再过多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