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
“王爷、太子殿下,此事乃是朝堂一众群臣联名推荐的墨家人入工部任职为官,这一切都不是挺好的吗?”
“为何翰林院学子,会于街头行凶,做出这等恶举出来呢?”
“会不会是行凶的翰林院学子,与入朝为官的某些个墨家官吏中的某些人,本身就存在过仇怨,只不过恰逢其会的遇上了,然后彼此都没忍住,发生了口角言语,最后致使眼下的悲剧发生?”
“不是然的话,好端端的彼此又不认识,又没有仇怨,彼此又都是同朝为朝廷效力,本应齐心协力,又如何能够发生这般悲剧,翰林院学子又如何能够做出这等恶事出来。”
“老臣以往只要有空,总会于翰林院给天下学子们聊上几句,不说知晓且敢断言所有人的品性,但或多或少能够从他们的言行举止中看出,他们这些人绝非是喜欢惹事生非的狂躁之徒。”
这话说的,不可谓是没水准啊!
简直是把含沙射影,指桑骂槐给发挥到了极致。
看似说的是翰林院学子是否与墨家官吏有新仇或者旧怨,实则在反问他如此作态,是不是不得学子的心,以此寒了一众翰林院学子的心,才能够让翰林院学子做出这等冲动的事情出来。
不过对于此事,比脸皮厚,比之不要脸,朱高煦自问自己完全不输于任何人,也丝毫不怂任何人。
见此情形,朱高煦也不藏着掖着,大大方方的坦然回道:
“唔”
“衍圣公所分析的都极为有理有据,思路清晰让本王大为震动。”
“不过据本王方才从锦衣卫诏狱那边了解到,貌似那些个行凶的学子,与之墨家新上任官吏之间,完全就不存在任何旧怨,以往可以说压根就连面都不曾有见过。”
“如若说新仇,倒更为准确一些。”
“那就是衍圣公方才也应听说了,昨日朝堂上本王不是发现了工部某些官吏存在的贪腐问题吗?”
“为此本王和太子爷大发雷霆,惩处了几十名大大小小的官吏,将这几十人全部给直接革职查办。”
“可眼下陛下正于漠北与鞑靼和瓦剌交战,边关战事吃紧,每日所耗费的军械数额,简直就是一个天文数字,陛下已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