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知晓朱高煦两人,不说以后会不会处理他,但至少现在,他是安全的,或者说的直白点,现如今的他对于汉王和太子爷两人来说还有用,不用担心性命安危。
让别人发泄、奚落他也算不得什么,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能够活着…一切就都有可能。
当然…虽姿态放的够低,态度够谦卑谦逊,但并不代表孔公鉴心中就真的如眼前这般老实,自然他的心中也有着独属于自己的小算盘和谋划。
于他而言。
只要能够将眼下的危险局势给安稳渡过,只要能够有足够的时间操作。
就朱高煦手中的罪证,那些都不是大问题,都可以找机会慢慢的将其给弥补的弥补,消除的彻底消除。
也正是在这些个一系列原因汇聚下,才让孔公鉴这般老实,因为于他而言眼里能够看到希望。
想到这里,孔公鉴强压下心中的憋屈和愤怒,脸上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也未因此升起半分恼怒,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恭敬躬身道:
“王爷没听错,老朽也没说错话。”
“此乃在王爷的谆谆教诲下,老朽于此时此地,真正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遂迷途知返,知晓之前的自己是何等的可笑和可悲,恳请王爷和殿下能够给老朽一个改过自新、改正错误的机会。”
说罢。
他再次重重的磕了下去,额头上已然不知何时,变的红彤彤的极为显眼。
“喔?”
朱高煦一声惊诧声音响起,饶有兴趣的瞥了跪伏在地上的孔公鉴,笑呵呵的问道:
“既然衍圣公有如此心思,能够认识到自己不错误,遂迷途知返改过自新,也确实让本王心绪甚慰。”
“所以……”
“现在衍圣公,可否告知本王,今日翰林院学子暴动,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吧?”
“又是何人操作,何人组织呢?”
“当然还有最为重要的一点,衍圣公已经多日不上朝,也于府中从未离开过。”
“对于朝堂上的事情,衍圣公又究竟是从何人的口中得知,那人又是如何给衍圣公传递的信息呢?”
“不知衍圣公,可否给本王好生的解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