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老朽真的有这个本事,又何至于出言问王爷这个问题呢?”
“如此岂不是画蛇添足?”
“所以”
“于此事上,老朽没办法回答王爷这个问题,也非老朽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实乃王爷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只有王爷心里最为清楚,难道不是吗?”
这话回的不可谓没有水准,简直是将自己给摘的干干净净,宛然一副片叶不沾身的姿态,大有一副甭管是什么样的心理,反正都不是自己说的,不管对与错,都是你自己说的,与咱关系也不大,宛如一个滑不溜秋的泥鳅一般。
就这点小心思,朱高煦对此心中自然是无比了然,也懒得与这老货计较这些个没意义的事情,更没有想要追究陈济责任的想法,当然这并不代表朱高煦就是好脾气,或者说朱高煦是什么善人,好性格的人。
虽未因陈济的言语而发怒,但不代表他不会反击,任由陈济说三道四胡乱猜忌、猜疑。
短暂的沉吟了片刻,朱高煦缓缓抬头回望了过去,与陈济双眸对视在一起,脸上原本挂着的笑容骤然内敛,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脸的轻蔑和嘲笑,冷哼了一声,道:
“不知,不晓?”
“有意义…有意义……”
“陈济,不要以为本王不知晓你的小心思。”
“其实在你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在你的心里不就已经有了答案了吗?”
“为何本王问你,你又不敢回答?”
“这是为何呢?”
说到这里,朱高煦顿了顿,面色徒然一沉,瞳孔中双眸冷芒乍现,突然一声厉喝道:
“因为你不敢说,因为你脑海中所想的答案,乃是挑拨皇室亲情离间骨肉的答案。”
“所以你不想,也不敢回答。”
“是,还是不是?”
此言出。
言语小心思直接被朱高煦毫不避讳的给直接点穿,压根没有与陈济在打哑迷,此言宛如一声惊雷于陈济的脑海中炸响,惊的他满脸褶皱的老脸瞬间狂变,面色也一下变的苍白不见任何血色,冷汗像是不要钱的从毛孔中渗出,身形亦是没来由的一抖。
想虽是这样想,但此事却是绝对不可能,也不敢承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