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呵斥的同时,陈洽冲着跟随在陈道身旁的侍卫摆了摆手示意,吩咐道:
“下去吧!!”
与此同时,被呵斥的陈道,在听着熟悉的声音,见着熟悉的身影,心中顿时如同有了主心骨一般,却也顾不上陈洽呵斥自己的言语中所表露的所谓形象问题,也并未伸手整理自己略显有些杂乱的衣袍直直的跪拜了下去,‘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抽泣着道:
“叔父叔父”
“您一定要救救我父亲啊!”
“一定要救救我父亲啊!!”
“求求您了”
“此事非侄儿不知礼仪形象,实乃侄儿已然无这般心思”
此言出。
陈洽听的眉头一皱,原本温怒的神情骤然平复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脸的惊诧和愕然,难以置信的看着跪伏在地上抽泣着向自己求援的侄子,片刻后回过神来,亦是言语在不知不觉中变的急切了起来,出言问道:
“我兄长怎么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大男人的,把眼泪给我收起来,速速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速度”
陈道闻言,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急忙将今日于自身府邸中发生的事情,与陈洽娓娓道来,而后急忙道:
“叔父”
“父亲已过花甲年岁,诏狱那般阴冷潮湿森然的地方,就是精壮的汉子都难以承受,更何况父亲”
“侄儿真的怕”
“恳请叔父想想办法,救救父亲,求求您了叔父。”
说着,说着,跪伏在地上的陈道重重的叩首了下去行礼恳求,态度不可谓是不够诚恳。
不过想想也能够理解,陈济并无任何官职,乃一介白衣,虽有着极大的名气,但陈济喜静,不善社交和结交,与朝中朝臣关系斐然的少之又少,同时也与别的官吏无任何利益上的牵扯。
为此。
在陈济被拿下诏狱,陈道唯一能够想到,唯一能够求援,唯一能够帮到他自己的人,陈道只能够想到自己的叔父,则再无任何人了,当然此间还有最为重要的一点,了解陈洽的人都知道,别看陈洽披着文官的外衣,但真正是一个于文武官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