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不可能从中作梗。”
“而大明钱庄则不一样。”
“此乃是真正意义上的触及到了,他们这些个人手中真正的利益,也正是如此才会迎来这么大的反弹和反对,才会如此的着急。”
听了这话。
虽然心中或多或少有着些许的猜测和猜忌,待这些个事情真正被朱高煦给挑明之后,太子爷亦是听的不禁微微有些侧目,有些难以置信。
原因无他。
因在任何人看来,粗盐的利润和利益,正常来说都是高于钱庄这个生意。
怎么可能在动粗盐盐税的时候,却算不上那些个人的根本利益?
此间情况,倒是真正的让太子爷有些惊讶和难以置信。
见其这般作态,纵使其什么都不说,朱高煦也都能够猜到,其心里究竟在想着些什么。
其实就这件事情上,别说太子爷听着,怎么都感觉有些费解,有些难以置信。
待之前遭遇强烈反对的时候,他心中又何尝不是极为的费解,极为的难以置信,做梦都不想不到,粗盐那么高昂的利益,那些人都没有分毫的反对,老老实实的配合着朝廷实施下去。
反倒是,看着利益并不高昂的钱庄生意。
那些个朝堂中的一干臣子,确实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比任何人都跳的高,比任何人都不愿意配合,甚至是以各种各样的利益,打着为朝廷好的幌子,以此出言反对。
不过待命人,仔仔细细的探查此间的奥妙之后。
朱高煦心中那是瞬间的恍然大悟了。
为何?
原因很简单,因为粗盐说白了,非那些个臣子的自己生意,更多的是乃是他们给与些许方便,以此钻朝廷律例的空子,享受下面人的朝贡。
经过层层的往上送往,真正能够分到他们手中的利益,并没有他们想像的那么多,并且还要为之担上风险。
为此,在朝廷有心整治,表达了朝廷的决心后,这些个人则没有分毫的犹豫,直接放弃了手中利益,将其给拱手让人,亦没有多大的怨言。
但是相较于钱庄这一门生意来说,则与之完全没有任何的可比性。
因为大多数的钱庄,他们这些个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