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后面将要承受的朱高煦的怒火,则完全没有分毫的同情想法。
因为曾经身为底层的老何,比之任何人都清楚,底层的百姓所过的乃是什么日子,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就这样的底层挣扎的人,就这些个身为上层的人,好不容易在朝廷推出有利的政策的时候,居然还想着从本就处于底层苦苦挣扎的百姓手中,想要从他们的手中赚取利益。
简直就是叔可忍,婶都不可能忍。
只不过身处这个位置,很多事情他心中纵使有着千般的舒服和不爽,想要将这些个如此行事的人都给狠狠的收拾一顿,但也不得不摆正自己的位置,不敢有分毫的多余动作。
但是就现在的情况而言,他并未多言,而朱高煦则表明要对这些个人动手。
那么这些个事情和眼下的这些个情况,自然是他极为想要看到的结果,虽未有任何面色上的表现和表露,但是此间心里却是比之任何人都高兴和兴奋。
端坐于石桌前的朱高煦,像是察觉看穿了老何的小心思一般,收敛了心思,扭头冲其回望了过去,饶有兴趣的笑了起来,问道:
“怎么的?”
“对于咱的反应,对于咱接下来的动作。”
“感觉你这是”
“比我都还要兴奋,还要高兴的啊!”
被点到名,被问好的老何,微微的抬了抬头回望了过去,面色中闪过一抹尴尬,伸手不自觉的挠了挠头,恭敬的回道:
“王爷说笑了”
“老奴可断然是不敢有这样的心思。”
“此事乃是王爷的决断,老奴哪里能够有别的话说,能够有别的想法。”
“一切皆全凭王爷作主”
听这此间冠冕堂皇的话语,朱高煦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伸手指了指站在一旁,神情极为恭敬的老何,而后又是微微摇了摇头,道:
“行了,行了”
“这些个屁话,咱懒得听。”
说到这里,朱高煦略微停顿了一下,深深的吸了几口大气,沉声道:
“前去速速召,锦衣卫指挥使纪纲,以最快速度前来见本王”
“此事咱们虽有证据,也有消息,但由咱们出手确实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