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斐宛碰了面。
斐宛正在门口等着姜栀到来。
“你来啦。”比起上一次见面，这次的斐宛精神好了许多。
“之前就说过想和你一起逛画展，只是没想到真到了一起看画展的时候却是这样的。”
她原以为她和姜栀逛画展是会很开心的一个情景，两人会一起谈论有关画的见解，只是没想到现在她和姜栀一起看画展时却高兴不起来了。
“说起来，我第一个和你说要一起逛画展时你反应这么怪，是不是那时就已经……”她说的是孟清淮带姜栀和他们一起去会所吃饭的时候。
“嗯。”姜栀点点头。
”你当时怎么不告诉我？”斐宛有些失落，原来凯瑟琳弗朗西斯这么早就……只是她这么晚才知道。
“当时案件还没调查出来，不能透露。”姜栀回答“而且你看起来很喜欢她。”
当时姜栀也没有想到要再最后给凯瑟琳弗朗西斯办一次画展，她也是看了凯瑟琳弗朗西斯的遗书后才决定的。
她想让凯瑟琳弗朗西斯有个圆满，也让凯瑟琳弗朗西斯的粉丝没有遗憾。
所以她才找上了斐宛。
要是没有这个决定，斐宛现在估计都不会知道凯瑟琳弗朗西斯去世的真正真相。
那时姜栀和斐宛并不算很熟，其实也没有必要告诉斐宛那些事。
斐宛闻言理解的点点头：“只是还是有些难过，原本我还很期待这次画展的，只是画展是看到了，可事情却发展成了这样。”
这次的画展，来的人挺多了。
但却不会闹哄哄的，她们大部分是凯瑟琳弗朗西斯的粉丝，她们情绪都不怎么高。
只是默默的欣赏着画作，感受着艺术。
很少有人言语。
他们在欣赏凯瑟琳弗朗西斯最后的画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