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是前任，顶多说是前前前前前前前……任。
“哦～～～”姜栀有些意味深长，原来是双方互为前科的前任啊。
“那你问程姐姐的事情干什么？”姜栀问道：“难不成你还念念不忘？”
“什么念念不忘？”孔文州当即反驳道：“我怎么可能对她念念不忘！？”
“哦～”姜栀淡淡看了他一眼，看起来就不信他的话。
“我说的都是真的！”孔文州见姜栀不信还想跟她解释。
只是显得有那么一丝的苍白。
姜栀依旧没有信他，只是好奇问道：“你们两个谁先表的白？程姐姐吗？”
也不怪姜栀这么想，因为程若的小男友太多了，每次几乎都是她主动表白的，所以姜栀才会觉得是程若先表的白。
“我！”孔文州愤恨道“我先表的白。”
姜栀有些愣神：“那谁先提的分手？“
“她！”孔文州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
他这辈子万花丛中过，还没有被一个女人甩过，向来都是他腻了给人一笔分手费分手。
可惜了，程若也是一模一样的性子，她也谈腻了就给一笔分手费就把人给甩了。
当然孔文州在她这里是例外，不是因为她更喜欢孔文州，孔文州在她这里比较特殊，而是因为孔文州是程若历任男友里最有钱的，所以程若把人甩了后压根没想过给孔文州分手费。
笑话，这人比她自己还要有钱，分手了还要她给他分手费，不可能！
“哦。”姜栀对孔文州的咬牙切齿没有丝毫的同情：“你提在一起，她提分手，你俩一人提一次这不很公平吗？”
孔文州噎了一下，话是这么说说的吗？
不过好像也有点道理，他的表白决定了在一起，程若的分手决定了两人的分开，好像是挺公平的，只是怎么总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的？
想不通这些的孔文州干脆不想了，问：“所以她最近去哪里了？”
姜栀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向他：“你们都分手了，还问程姐姐的事干嘛？”
孔文州：“…………？”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刚刚说了我说我们之前是什么关系，你就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