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说完,其他人离开,办公室里只有罗勇和清平子二人,他就问出了心里的疑问。
左师丘在铜犬帮里找人谈话,给他打过招呼,他知道左师丘的身份,自然同意,何况也没找过几个人,对铜犬帮不会有什么影响。但也不知左师丘想干什么,只能确定不是为了整铜犬帮,直到最近才听到些风声,说要培养一些修真者,将来跟去天齐王朝做事。
“是有这么个想法,还要过几年。你放心,左先生做事有分寸,不会影响到铜犬帮的发展。”
“我不是这个意思。”看着含笑的清平子,罗勇搓了搓手,“道长啊,如果你要去天齐王朝发展,应该是做大事吧?我也想跟着过去瞅瞅,到底乱成什么样,又有多少拼搏的机会。”
“心里话?”清平子终于正视罗勇。
别看罗勇这人没有多少理论知识,但一路摸爬滚打上来,经验丰富,管人治理都有一套,像他这类修真者,最是合适的人选,否则左师丘也不会买那些名额来发展修真者。
在没有发出“修仙决”的情况下,高阶修仙者不能直接参与到大军对阵中,是整个天下的共识,所以,这就成为了修真者展现实力的一方天地,也是他们存在的价值。各方大军中,冲锋陷阵的骨干力量,也是修真者,如果数量庞大,甚至直接影响到战役的胜负。
“心里话。”罗勇非常诚恳的点了点头。
他曾与老铜聊过出路的问题,说句实话,现在虽然在收,但是以前多少有些不干净,死刑不至于,那种人已经逐步遣散离开,但也是判多少年的问题,犹如一把利剑悬在脖子上,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掀开斩下来。
北方是解门的天下,尤其冀州,更是关注的重中之重。清平子与解门的恩怨不少,现在冀州和魏郡不是解门做主,但绝对是暂时的,一旦解门将来杀个回马枪,与清平子绑在一起的铜犬帮将何去何从?
就算铜犬帮发展的再好,也挡不住解门的致命一击。别说你不干净,就算你干干净净,解门也有一万种法子弄死你,这就是人的社会。
老铜他们虽然混了这么多年,但要说有多么远大的规划和理想,也说不出个一二三四五,所以,老铜建议清平子回来后,好好聊一聊这个问题,未雨绸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