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贼’,将老奴驱赶了出来。管弘随之追出来,将……将老奴的耳朵割了下来,扔在地上,叫老奴给将军带话,休想觊觎上野郡,我的耳朵就是惩戒,以表决心,要是将军不知好歹,野望上野郡,他日刘将军、吴将军率师反攻,就、就……就要割了将军的耳朵。姓刘的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将军。”说着,又哭了起来。
奉诏讨贼!
马骁骏一脚踹在桌子上。
无论打不打,周围藩镇陆陆续续都开始竖起了这个旗号,迎风飘扬,应付朝廷,简直辱人至极。他现在最烦的就是这几个字,更别说还要割什么耳朵,简直侮辱到了骨子里,面色阴沉的吓死人:“茅以哲,确定这是管弘与兰疏恒的对话?”
“老奴核对过,声音没有问题。网上可以找到一些管弘、兰疏恒的视频,将军可以让技术人员进行比对,确定真假。”
“岳将军,安排人搜集管、兰的视频,比对声音。”马骁骏又从茅以哲手中拿回手机,交给岳承疆,随后扶起茅,“茅管事,你受苦了,放心,这个仇将军府一定给你报。”
“多谢将军。”茅以哲又挤了眼泪出来,感激涕零。
马骁骏看着他,伸手摸了摸脑袋上的纱布,道:“来人,把最好的大夫给我叫过来,给茅管事治伤。”说着,转身坐回主位。
“多谢将军。”茅以哲又拜了下去,磕了一个头。
“起来、起来,带伤就好好养着,磕什么头。”
“是。”茅以哲讪讪起身。
大夫很快过来,在马骁骏的目光下,慢慢拆开纱布,当失去左耳的真面目出现在眼前时,他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用针、处理伤口、上药、包扎,一切处理妥当,他吩咐茅以哲回六合郡好好休养,让他放心,一定让刘、班、管等人给他一个交代,并让大夫跟随他一起回去,专司照料。
不久后,马其善、马服将一些信息传到他的手机,上野郡城里已经登报,大肆宣扬上野郡是刘家的,绝不会割让给什么阿猫阿狗,还点了他的名。
然后就是孟藩、雄鹰岭等发表的一些讥讽马骁骏的文章,称自古以来蠢猪之尤,无出马骁骏其右者,说他赔了夫人又折兵,自己作死,做了给刘元和擦屁股的傻鬼云云,反正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