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七八个月大了。
而且那肚子里的孩子特别不安分,十日之后,胎儿甚至会将脸贴在肚皮上,撑出一个恐怖的轮廓,似乎是想强行钻出来。
妻子总是疼的死去活来。
但也从那之后,每天妻子床前都会多出一碗汤药,里面有着一块紫河车,喝下药后胎儿就会变得老实。
但付出的代价就是,妻子和他要把自己的血喂给佛母雕像。
和已经变得盲目的妻子不同,男人心中越发警惕起来,他开始悄悄去找一些法师,希望能帮自己赶走佛母。
但没想到的是,那佛母十分厉害,他找的那些法师,死的死,疯的疯下场都十分凄惨。
“嘶!凌云观的王道长,还有大智寺的方正主持,都是死在那佛母雕像的手上?”
听着男人说出那些法师的名字,庙祝顿时汗毛耸立。
其他人也就算了,这两位可是在扬州颇有名气,都有第三境的修为,并且有着丰富的降魔经验,多年以来常常给人看事。
难怪两人前段时间突然暴毙,原来其中还有着如此隐情。
“道长救我!”
“妻子说,她这两天就要生了,我感觉一旦孩子出世,那一切就都无法挽回了!”
虽然是自己的骨血,但男人却对那个孩子有着深深的恐惧。
特别是当胎儿在肚子下撑出一张阴沉的鬼脸,似是在静静凝视着他时,他都会浑身颤栗。
而且就算孩子没有问题,那佛母也是不折不扣的邪祟,吸走了他的血肉精气,让他精神萎靡,再也无心读书。
今年的科考也因此而放弃。
“这…”
庙祝心里也很慌,第三境的修士都暴毙而亡,他这个刚入第二境的小修士,哪里有资格去管这种事?
他唯一能想到的,也只有神通广大,深不可测的张道长了。
那天张道长除猴妖元神的场景让他十分震撼,这段时间以来,他还没有看到过有什么邪祟能为难住张道长。
如果张道长能出手必然不成问题。
只是…
他望着那好似熔炉一般密封的灵官主殿,眉头紧皱。
对修行之人来说,闭关是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