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现场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似乎空气中都充满了浓浓的火药味…
沈牧赶紧说道：“杜总，你就配合一下吧，调查完了就可以离开了，这样僵持下去对谁都没好处，不仅耽误时间还解决不了任何实质性的问题。”
然后又对唐诗诗说道：“唐部长，需要怎么配合你就说吧！”
沈牧最终还是妥协了……
没办法，自己的前途捏在唐诗诗手里呢！
杜海龙向苏海安隐隐地递了一个眼神。
那意思是说：“小不忍则乱大谋，见招拆招，招先看看什么情况再说吧？”
苏海安无声地点点头，只是眼底深处那抹狠色又浓烈了几分。
此时，外间客厅里，包括外面走廊里的大小官员们都看到或者听到刚才双方激烈对话，都能感受到那股浓烈的火药味…
但是，所有人都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有些人更是一副看家不怕打死人的架势来，跟旁边的人小声议论道：“杜大海刚才，就要对他的家人下手了，看来杜江和杜海龙今后的日子不好过啊！”
“可不是咋滴，哪能这样干啊，杜大海尸体都还没凉透呢，他的政敌就趁机对他家人发难了，这难道就叫现世报吗？”
“我去，你们真是闲吃萝卜淡操心，人家唐部长说的很清楚，是奉省委省政府的指示来调查杜大海的真正死亡原因，你们就不觉得杜大海的死还不正常吗？”
“就是啊，杜大海虽然五十多岁，但是没听说他有啥严重的基础病，突然间就暴毙了，你们不觉得很可疑吗？”
“你这么一说，我觉的省里下令要调查清楚杜大海死亡原因，完全是有道理的。”
其实啊，人都是这样，看着别人的事，都不叫事儿。站在一边，说三道四，指点江山，有时候感觉诸葛亮都不如自己。
但是，等自己摊上事了，才感觉这些事儿是真他妈的麻烦！
这时唐诗诗用眼神示意范明诚。
范明诚点头示意，然后抬起头那双犀利的眼神看向钱秘书，问道：“钱秘书，你要如实回答我的问题。”
“你可以做到吗？”
“要不要换个地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