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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已经涌到大腿上的湖水，中年人只能强迫自己语气好一些说道：“你要问什么！”
无法，因为他们都是一些比普通鬼怪还要脆皮的鬼，这被湖水淹死都是有可能的。
“你们白天的都去了哪里！”
中年人没想到宋舒尔问的第一个问题是这个。
“他们在夜晚时都会陷入沉睡，然后直接消失，不会留在副本里。”中年人语速飞快的说道。
“你们和祂做了什么交易，心甘情愿做祂的走狗。”
中年人一滞，这个问题让他有些不敢开口。
旁边原本最开始漫不经心的青年急切的开口说道：“我们帮祂稳住他们，而祂会帮我们实现一个愿望。”
看着下面瑟瑟发抖尽量往高处躲的鬼怪，宋舒尔若有所思。
“为什么要稳住他们。”
也就是白天其他的鬼怪们。
这个问题倒是难倒了他们，因为他们也不知道。
“这，这这我们不知道啊！”青年急切地说道。
即使站在最高处蔓延进来的湖水也已经快到他们的胸口了。
陈露神情绝望，她是为了，她小时候溺水的姐姐能够活着活来，不是活着，即使是鬼怪的形态，也没关系，因为她好想她的姐姐，所以，她愿意做祂的走狗。
可是做了那么多年洗脑和安抚其他人的事情， 这才第一批玩家进入，他们就要全军覆没了。
【滴滴滴——系统严重警告，不可伤害普通人！】
宋舒尔嗤笑一声说道：“他们算是什么普通人，他们不也是鬼吗？”
系统想要拿白天的规则压迫宋舒尔，宋舒尔可不上当。
【滴滴滴——扣一万积分，扣一万积分——】
宋舒尔只想骂系统一句老登，规则说是白天不能伤害普通人才扣积分，现在可是晚上也扣她的积分，不就是见她不听话，就随便扣别人的积分。
宋舒尔撇撇嘴，扣 呗！九百多万积分随便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