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们这样么?”
一名中年妇人红着眼眶忍不住道:“胡老汉,你站着说话不腰疼!谁不知道你走狗屎运,方宣给了你十五两银子?都够你买艘新船,不打渔都活到明年了!”
“屁话!就算方宣不给我这银子,我也不会像你们这样哭哭啼啼!”
胡老汉勃然大怒回了一句,接着起身一抹鼻子道:
“好了,都慌什么?天塌了不还有方宣顶着嘛?你们还不知道方宣是個性子的主?他会咽下这口气?”
那些渔家子彼此对视一眼,其中一人苦笑道:
“算了吧,泼皮都是什么样的人,还会管我们死活?恐怕又是和以前管渡口的那些泼皮一样,就算出了事,也就装聋作哑,轻飘飘说上一句我们损失的钱,从每个月的抽成里扣呵,船都没了,还拿什么扣?”
“屁话!那些歪瓜裂枣能和方宣比?我就说一句,有一年俺们的鱼货被河里的水匪抢了,不是方宣豁出命去给俺们拿回来的?”
几人正争吵间。
“胡老汉,我听人说伱差点被摁死在水里头淹死,如今一看,你嗓门倒是足的很嘛。”
一道笑声从远处响起。
“方爷?!”
胡老汉先是一愣,接着转过身子,闻声看向从远处走来的那道高大身影,顿时哭嚎着一溜烟跑了过去:
“方爷,我们不容易啊!南边的那群畜生烧了咱们的船,逼得咱们没活路啊!”
“不容易不容易!每次见到你,一开口就是不容易!你老母的就不能换句台词?”方宣骂了一句,朝胡老汉伸出手。
胡老汉下意识的就往后缩脑袋,方宣的巴掌实在挨得他都有下意识动作反射了。
啪。
这一次,方宣的大手拍在了胡老汉的肩膀上。
他侧头朝着胡老汉咧嘴一笑道:“放心,南堂那群小杂碎,我会出手。”
在胡老汉有些不适应的目光中,方宣的目光已经从那一众面容忐忑的渔家子脸上扫过,开口道:
“你们被烧了多少船,晚点算个数给我,我双倍补偿给你们!”
“放心,我方宣从来不是收了钱不办事,只会窝里横的人!”
此言一落。